小说以谭氏两兄弟的爱情故事为主线
中国人民大学教授、作家王以培创作的长篇小说《烟村》由作家出版社出版。小说以谭氏两兄弟的爱情故事为主线,逐步展开一幅长江边的历史画卷。昨天,王以培接受采访时说,长江边上的那些亲切温暖的古镇,如今已沉入江底,那些“烟村老人”或背井离乡或已离开人世,他写“烟村”是想试图守住这些老人心底那方温暖的故园。
缘起 守住心灵的故园
小说《烟村》采用时空交错的手法,写的是三峡淹没区的往昔和今天。王以培说,这些年他一直游历在长江三峡之间。在巫山的大溪乡,他见到一位老军人,一表人才,革命了一辈子,却也打了一辈子光棍。细问才知道,他当年深爱着一位乡绅的女儿,由于时代原因,两人不能结合,那位佳人早已在“文革”期间死于非命。“当这位可敬的老人坐在长江边,指着水下的世界对我说‘她们家原来就住在这儿,我们家就住那儿’时,我突然感觉到,这被淹没的世界分明还在,存在于老人的记忆和心底——许多灵魂的身影生活在那里,许多真实温暖的岁月还冒着烟。无论如何,我不能让它们消失。”[NextPage]
王以培说,世世代代总有守望者站在江边,用心记录过往的船只、鱼群和匆匆客旅,并将他们用心看见的一切告诉世人。“《烟村》是和当年我创作的《白帝城》一样,亦真亦幻,亦实亦虚,它浓缩了淹没区的传说历史,凝聚着先辈曾经的梦想和血泪。在它们被历史风尘淹没之前,我试图保存并重建我们的心灵居所。”
故事 兄弟的恩怨纠结
很久以前,王以培发现了一页血书,血书上记录了洪武二年初(1 69年),谭氏十七兄弟在巫山广陵渡口分手时咬破手指后写下的一首诗,好让“万代子孙”日后彼此相认。这首诗成为王以培创作《烟村》的契机和重要线索之一,一系列的往事历史由此展开。
抗战期间,谭家兄弟分离,哥哥正清被抓作壮丁,弟弟正艾还沉浸在温柔乡中,其实他们都爱上了烟村美人虞美珍。新中国成立初期,哥哥正清为了革命,不得不牺牲爱情——无法与美珍相爱,终身未娶。弟弟正艾唱歌饮酒,沉醉在温柔乡里。美珍后来客死异乡。烟村沉没前,移民乘船离家,在船上才发现,恩恩怨怨的谭氏两家人,竟藏着同一部血书。
王以培说,《烟村》亦真亦幻,是真实,也是虚构的。“《烟村》的素材全是真人真事,但我将发生在不同地区、不同时段的故事集中在了‘烟村’,将一些命运、性格相似或相关的人,写成了同一个人物;烟村在地图上当然找不到,人物也不能与生活中的某个具体的人画上等号。可在我心中,他们都真实存在着,比真实更真。我试图将烟村描绘成一幅长江边上的‘清明上河图’,我想在这幅图画中,将漫长的时光定格于瞬间的场景中。这就是《烟村》虚构故事的逻辑,它追究的是艺术的真实,心灵的真实。”
创作 一种舒心的折磨
《烟村》全书共 2万字,从酝酿到写作完成,历时8年。王以培介绍,在写作这部小说期间,他沿江而行,亲赴淹没区二十余次,走访上百位三峡老人,做了大量的笔记、录音,还拍了许多照片。所有故事、船歌及神话传说,均来自第一手原始资料。“这8年来,我一直在重庆至宜昌之间反复旅行,走来走去,什么交通工具都坐过,但最主要的还是坐船,尤其是私家小船,它能带你去往一座座外人很难找到的古镇。比如:鱼嘴、木洞、太洪岗、李渡、石沱、蔺市、秭归、珍溪、清溪、新田白水溪。每一座古镇都有神话传说和深厚的历史。不到那里,我还意识不到自己的对历史与现实的偏见和无知。古镇唤醒了我,如同江水指引我找到人生的方向和道路。”
在创作过程中,王以培跋山涉水,住过危房、坐过漏船;写作过程中失眠、纠结、反复修改,“这些都是应该的,必须的,我乐意做的,是一种舒心的折磨。”
语言 方言俗语也是宝
王以培是南京人,在小说中却用四川方言与俚语。那些点缀在文字中的像“要得”“听到起”“难得说”“老挑二”等方言为小说增加了别样的味道,而诸如“灯影子歇栈房,人多不吃饮食”“赖格宝遭牛踩”等俗语,以及“轿子轿子闪闪,接个媳妇来洗碗”等小儿间的游戏之语,读来都让人倍感亲切。
对于选择这样的语言,王以培解释说,他不认为这些语言是方言俗语,“我之所以精心选择这样的语言,因为在我看来,它们真正是汉语的精髓。我们可以把京剧当国粹,为什么就不能把长江上的船歌、江边的神话传说、方言俗语当成国宝,当作汉语诗歌与文学的精华呢?《诗经》和许多最优秀的古诗及文学作品都来自民间,汲取了大量方言的养料。好的方言,全民族都应该学习、普及并发扬光大。汉语本身就是这样形成的。”
(编辑:李明达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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